正念是明灯不是法官 附(书评)

正念是明灯不是法官 读一行禅师《生命的转化与疗救》

图文：兰心

这一年来，最大的喜悦是听一行禅师讲经说法。感恩一行禅师，也感恩净慧大和尚等善常识。翻译《一行禅师文集》的明洁、明尧在后记中说：多亏柏林禅寺住持净慧大和尚以及柏林禅寺的明海法师赞助多方面联系，本书才得以与广大读者见面。

连日来，读一行禅师《生命的转化与疗救》，进一步进修修行正念的方法。越来越认为正念观察（观照、觉照、觉知、专注），是一把简单的万能钥匙。当心中点亮正念的明灯时，人，就能清醒真实地活着，身心灵合一自己做自己的主人；当心中点亮正念的明灯时，贪欲、嗔恚、愚痴等等心灵垃圾，就能转化为心中美好的玫瑰。这把简单的万能钥匙如斯的简单，它开锁的方法仅仅是看着、辨认出、深入地观察，却能打开贪欲的锁、愤怒的锁、忧伤的锁等等一切头脑能够制造的枷锁。

在《生命的转化与疗救》一书中，一行师讲了禅修的基本经典《四念处经》，传授修习正念的方法：正念观身、正念观受、正念观心、正念观法。在讲正念观心时，一行师再次强调禅修中一个异常重要的原则：正念的观察就像一盏明灯，它不是法官。

以正念观察嗔恚（生气，恼怒）为例，一行禅师教导对治嗔恚的方法：我们正念观察嗔恚，不是为了压抑或驱赶它，而只是为了照看它。这是禅修中的一个异常重要的原则。正念的观察就像一盏明灯。它不是法官。它照亮我们的嗔恚，监护他，并且以一种亲切关心的方法照看它，就像一位姐姐照看和安慰她的小弟弟或小妹妹。

禅修异常否决把心灵变成疆场。一行禅师在《阴郁变成了光明》一文中说过：重要的是你不要把觉照当成你的同伙，而把你那难驾御的思惟算作仇敌，用前者去压制后者。不要把你的心灵变成了疆场。那儿不需要战斗，因为你所有的情感欢乐、悲痛、愤怒、嗔恨等，都是你自己的一部分。觉照就像哥哥姐姐一样，温驯而专注，它可以指导和观照诸心念。觉照是一种宽容而又清明的状态，它长短暴力和无分其余。其目的是为了识别和了知诸思惟、情感，而不是为了判断其善恶短长，也不是为了将它们置于相对立的阵营，从而让它们互相争斗。人们经常把善与恶的敌比较作明暗，然则，假如我们从别的一个角度来观察它的时刻，我们就会发明，当光明出现的时刻，阴郁就消失了。阴郁并没有离开，而是融入光明之中，变成了光明。

禅修的要点是，为了能够看清事物的本性而深入地观察它们。在《生命的转化与疗救》一书中，一行禅师说，正念就像一盏灯，它照亮了我们自己。当太阳升起的时刻，阳光只要照到植物上，植物就会发展、变更。看起来阳光似乎什么也没有做，但实际上，它做了很多事。在太阳的影响下，植物临盆出叶绿素，因而成为绿色的。多亏植物的发展，动物才有器械可吃，才能活下来。假如太阳持续赓续地照射在蓓蕾上，它就会绽放出鲜花。当阳光渗透花苞的时刻，光子改变了它，于是，花儿开放了。我们的正念具有与阳光相同的感化。假如我们把圆觉之光持续地照耀在我们的心念上，它就会转化成为某种健康的器械。

正念观心的方法，与正念观身、正念观受没有什么不合，即正念地观察心理现象的生起、存在和消失。一行禅师说：为了看清它们的本质、它们以前的根源和将来的后果，我们借助有意识的呼吸，去辨认出它们，并且深入地观察他们。

以正念平息怒火为例，一行禅师以一首偈子教我们方法：

吸气，

我知道嗔火仍在。

呼气，

我知道嗔恚就是我。

同时我知道，正念也是我。

吸气，

我知道嗔是一种苦受。

呼气，

我知道这种受已经产生，并且会消亡。

吸气，

我知道我能够照看这种受。

呼气，

我使这种受平息下来。

触类旁通，其实，我们也可以根据不合的情况，将偈子改写、运用到不合的场合，比如：

吸气，

我知道欲火（或悲痛，或愚痴）仍在。

呼气，

我知道贪欲（或悲痛，或愚痴）就是我。

同时我知道，正念也是我。

吸气，

我知道贪是一种苦受。

呼气，

我知道这种受已经产生，并且会消亡。

一行禅师说：正念拥抱着这种受，就像一位母亲怀抱着哭泣的孩子，把她的关爱传达出来。假如一位母亲收视反听地照顾她的婴儿，那个小婴儿就会感触感染到母亲的温柔，并且逐渐地镇静下来。同样地，我们可以使我们的躁动的心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