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习6 对身体的动作了了分明 一 正念观身

复次，诸比丘，比丘于进退之际，对其进退，施以圆满的觉照，心中了了分明。彼于前瞻后顾、哈腰站起之际，对其所做之事，亦施以圆满觉照，心中了了分明。彼于穿衣持钵之际，对其所做之事，施以圆满觉照，心中了了分明。彼于饮食嚼尝之际，对所有这一切，施以圆满觉照，心中了了分明。彼于大小便利之际，对所做之事，施以圆满觉照，心中了了分明。彼于行、住、坐、卧、睡、醒、语、默之际，对所有这一切，施以圆满觉照，心中了了分明。

这个演习是观照身体的动作。这是削发人的基本修行。四十八年以前，当我刚刚剃度作沙弥的时刻，我师父让我背诵的第一本书就是一本诗偈集子，你可以在洗手、刷牙、洗脸、穿衣服、扫院子、上厕所、洗澡等等时刻演习。当听到钟声的时刻，我们就有意识地呼吸，并且默诵这首偈子：

闻钟声，烦恼轻。

聪明长，菩提生。

把呼吸与诗偈结合起来修行，可以赞助我们更轻易地安住于正念中。正念会使我们身体的每一个动作变得更安祥，并使我们成为自己身心的主宰。正念滋养着我们心中的定力。《毗尼日用切要》(Gathas for Everyday Use)是中公法师读体的著作，这本书中的很多诗偈都取自《华严经》。作者(一行禅师)以同样的精神也写了一本书，个中包括将近五十个偈子，书名叫《当下一刻，美妙一刻》。这些偈子运用起来都很轻易，并且也可以与有意识的呼吸合营起来。

没有正念，我们的动作平日是慌张鲁莽的。修习第六个演习的时刻，我们会发明，我们的动作慢下来了。假如一位沙弥修习第六个演习，他会发明，在日常生活中，他的行为变得更柔和、更优雅，更有分寸。正念在他的言行举止中流露出来了。当任何一种动作被置于正念之光中的时刻，身心就会变得轻松、安祥和喜悦。一小我可以终其平生日夜赓续地去做第六个演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