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欢喜海洋智海浪花

2023-02-19 更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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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欢喜海洋

欢喜海洋

自古以来,大海都呈现给人一种不可思议的景象。一个人的工作、事业或修行,如果能获得如大海一般的欢喜成就,那将是非常难得的。而一般说来,处于三界当中的众生,特别是人类,因无摆脱烦恼智慧,也就失去了自在的欢乐。我即生当中对之最有信心的大成就者麦彭仁波切说过:“内心散乱之人士,犹如为波浪冲卷,被烦恼苦所扰乱,何时难有自在乐。”平常我一听闻这个偈子,内心就很感动。

反观如今社会上的人们,大多被分别心污染,从而不得自在。尽管许多人生活富裕,但脸上却没有任何快乐的表情。恰恰相反,许多人反倒整日被一种恐怖、忧郁的光色所笼罩。这个时候我就在想,要是人们能从佛法的甘露中吸取哪怕一滴以滋润自己的心田,外相上都将现出喜乐之境。这种感受与变化很难用比喻表达,倒是我去年遇到的李君给我讲述的一番话,可以用作对这种现象的一个注脚。他从佛法当中就体会到一种如大海一般取之不竭的喜悦感、与乐观向上的积极情怀。当时他的法喜充满的讲述神态,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我叫李君,六九年生于成都。从小喜爱美术的我,长大后如愿以偿,终于在九○年考入山东曲阜师范大学美术教育专业,九四年毕业后回四川石油管理局工作。这期间也算是“官运”、“画运”亨通吧,“官”至中国石油美术家协会常务理事、中国石油文联理事;而油画作品《岁月》、《白云,你早》也先后入展中国美术馆。其中《白云,你早》还入选文化部第八届“群星奖”。现在我的职业为室内设计师,专业从事室内装饰,已有数个成功设计案例。

这些世俗上的功成名就,也可算作“小小欢喜”吧。但真正给我心灵带来喜悦的,还是沉浸在佛法甘露中后,我所感受到的欢喜海洋。

说起自己与佛教的渊源,最恰当的词还是——缘分。我与我的皈依上师结缘、以及皈依佛门的过程就很神奇,这事还得从九三年的大年初一说起。按习惯,我们全家人这天都要到成都文殊院点新年的第一炷香,以祈求来年的平安幸福。这期间我偶遇了几位学佛的朋友,听他们说怀远有位高僧,年逾八十依然神采卓然。我本来对一些神奇的现象就有着与生俱来的一种好奇,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特想见一见这位世外高人,于是大家就相约第二天到白岩寺一游。

一行八人赶了大半天的路程到达目的地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奇怪的是,脚刚一落地,就有几位居士前来迎接,说是师父吩咐在这里等人,已等了我们好久。居士还问我们是什么时候跟师父约好的,怎么这么有福气,正赶上师父要传法。这一番话把我们彻底搞糊涂了,我急忙跟他们讲,我们没跟师父有约啊!我们全是第一次上这儿来。听我们一讲,居士们也感到奇怪,“那就怪了。师父本来大年三十晚上就要开始传‘破瓦法'的,后又改到初二晚上,说是今天成都还要来人。我们等了一天就等到了你们这拨人,难道师父等的不是你们吗?”

等见到师父后,满怀的疑惑才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么高龄的老人看上去只有六十来岁,而且浑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言说不尽的慈祥。他一见我们,就象爷爷招呼赶回家过年的孙儿、孙女们一般,脸上那种亲切、随和而又让我们特感熟悉的笑意,至今想来还依然历历在目。原本我心里一直在嘀咕“这位师父怎么如此神异”之类的念头,及至见到师父面带微笑、似曾相识的脸庞,我才恍然明白古人遣词造句的神来之笔——师父,那真的是让你感觉如师如父、如子归家呀!

师父的慈悲是一种永远装不出来的心性流露,这让我第一次对佛教的魅力产生了强烈的好感。接下来与师父接触的五天当中,我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他的心似乎永远充满平和的喜悦,没有大起大落;既洞悉一切世事,又悲悯我们的贪执不舍。同时我心里还记住了这么一个小细节:一位道友给师父倒茶时,不小心把一壶滚烫的开水泼在了师父手上,师父一边安慰惊慌不安的弟子,一边嘴角还是挂着那丝似乎永远也不会消失的微笑。

真切地感受到一个学佛的行者,在日常举止之间流露出佛法甘霖的两、三滴法味后,离开白岩寺时,我就认认真真地皈依了这位师父,因为我太羡慕佛法带给他的身心自在,我也想融入到那个境界中去。

皈依是挺容易的,发心、行动、修持却是挺困难的。因而从九三年到九七年间,除了闻思一些有关因果轮回的浅显道理之外,我没有正经学过一部佛经。想起来真是惭愧,成天在心里神往师父的苦乐不受的超凡境界,但一遇到现实生活,自己总是一头扎进去就出不来。九六年到九七年间,我在中央美院油画专业进修,稍微得以从繁乱不堪的工作当中抽出点儿空闲来。我想如果再不乘机钻研钻研佛法,那别说对不起师父了,自己都觉得连自己也辜负了。于是我下定决心先从南怀瑾先生的《金刚经说什么》开始看起。书中说南先生在二战期间与家人失散,就每天读诵《金刚经》,后来终于有了一些感应。我在中央美院期间,也坚持每天起床朗读一遍《金刚经》。结果原本不想得感应,只想了解一些佛法的般若正见,最后不但粗通了一些空性之理,连感应也不期而至了。在中美的这一年,是我对美术感悟最丰富、见解最深刻、灵感最充足的一年,这一年的学习成果超过了我在大学四年学到的总和。如果深入思考一下,原因也很简单——五色使人目盲。如果一个画家被外界的表象、被创作的工具所役使,那他就永远体会不到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的至高境界。在有限的形色之中,画家应该而且可以把人的思绪带到一个无法言说、无法描摹的无形无色的境界。画家的任务不是与照相机抢镜头,颜料只是“用”,画家必须善用这“用”,以期引领观者去感悟我们生存之“体”。每一门类的艺术都有她独特的载体,把这种载体的功能发掘到极限,并不是一个艺术家真正的作用所在。他应该用这种载体的独特性去传达他对这个宇宙人生独特的看法与认识。而恰恰是佛法,给了我一个很高的制高点,让我得以尽览大千世界的形形色色,并在这些形色的背后找到它们的真义所在,然后用手中的工具一挥而就。印象派特别强调色彩的心理感受,他们想把人的瞬间印象用颜色固定在画布上。而各种林林总总的现代派无非是想突破颜料的表达领域、结构的传统用途。但他们最多都只能接触到心理的外在现实,而永远无法洞悉人心的内在奥秘。故而我对《金刚经》中“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这句话特别感兴趣。有多少画家能跳出世界实有、感觉实有、颜色实有、画笔、画布实有的圈子,去看待这个无实而又活生生存在的世界呢?当你局限于这个世界的天地之内,局限于自己所用工具的的限制当中时,你最多达到“感同身受”或“入乎其中”而已。而佛法的即空即有、非空非有、不空而空、不有而有的境界足可以让我还能“超乎其外”。

进修完毕后,我的一幅创作画《白云,你早》入展中国美术馆,后来又在中央电视台《美术星空》栏目中播出,获得了专家的好评。这幅画基本上集中地体现了我在美院学习的成果,更重要的是我在画面的思想传达上也有了进步。我描绘的是一个在野外工作的年轻采油工人,在荒无人烟的恶劣环境中,心情依然平和、坦荡。他正迎着初升的太阳与白云对话、和自然交流,一种乐观的积极向上的情绪洋溢在整个画面。说心里话,如果我不皈依佛教、不读《金刚经》,这种感觉的产生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如果说“野渡无人舟自横”表达的是一种闲适、随意的境界,那么“心地无私天地宽”则很好地描述了学佛后我的心境变化。既然一切都是心的显现,一切又都将终归消融于一真法界、消融于本来无生的空性、无为的状态之中,那我们的心又何必在我们的心幻化出来的一切外境面前,硬要分别好恶并加以取舍呢?环境都是因心而起的,再执着环境的恶劣、舒适岂不更是头上安头?取消了一切分别心的状态就是真正平等清净的状态,那时,什么样的山河大地、外境显现不与你心心相印呢?因而我要在一个艰苦卓绝的环境里,让我们的主人公说一声:“白云,你早!”

这世界非世界,因本性为空、为不生;但又名世界,因心而有这种种变化、显现。心但随缘放任而不执着,随缘起用,用而不执,那这个世界真的就是真空妙有了。所以,“心”实乃关键之中枢。读了一年的《金刚经》,我有些明了也是因《金刚经》而开悟的六祖慧能的那句话:随其心净,则其土净。既然如此,外境的所有显现在一个以佛法调伏了自心的人看来,何尝不是处处皆般若,时时归净土呢?

创作《白云,你早》的那一段日子,我曾反复观看了很多遍俄罗斯电影大师米哈尔科夫的作品《套马杆》。在电影的结尾,米哈尔科夫对蒙古草原,这片象征了人类生生不息的生命原动力的精神家园,作了一个悲观的展望:曾经是成吉思汗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家乡,曾经是男女主人公肆意张扬生命力的草场,曾经是浪漫而浓烈的爱情自由孕育的温床的这一片故土,在遭受了种种与生命本质状态无关,甚或对之进行扭曲、背道而驰的外来文化的冲撞、威势扫荡后,逐渐沙化、干涸,乃至最终遍布狂吐浓烟的烟囱——这一所谓现代工业文明的标志、产物。

我又得再一次感谢佛法,它使我对同一个问题换了一个角度来看,就像这边看是9,那边看就是6一样。佛学教给了我一个新的看世界的方式,由此让我得以用乐观、豁达的人生态度面对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它教会我积极向上!所以我才不会像米哈尔科夫那般悲观、绝望。我们是会面临许多问题,这个世界呈现给人的丑陋、阴暗,在许多方面甚至压过了它能够带给人类的希望。但我始终坚信,乌云过后,自性的太阳一定又会光芒万丈。只要人人都按佛法行持,自性的人间乐土就一定会现前。所以与其坐在那里哀叹,或对世界再唱一曲于事无补的挽歌,或在小范围内敲敲打打、修修补补,都不如倡导人人学佛法、人人舍妄趋真、人人自净其意、人人行乎中道、人人从“心”做起、人人一味平怀。就像我不是不拥护环境保护政策,我也曾积极地参与过清除塑料袋这些白色污染的举动。但是,现在我从心底认为,清除心的无明污染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只要心净,我坚信一定“土”净!否则都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现在,我的心态越来越平和,内心的法喜越来越充满。这是一个五浊恶世,我承认。但就像我真正学佛后,我对人生的态度越来越积极,而且这种态度也越来越多地感染着我周围的人一样,只要我们大家共同努力,这个世界一定会被佛法渲染成心的欢喜海洋。其实痛苦、烦恼原本就不是我们心性的本体,只不过我们暂时被假象蒙蔽而已,而佛法就是刺破眼翳的驱幻药。所以我多么希望能有更多的朋友趋入佛法而致心明眼亮。

终于有一天,我来到了色达喇荣佛学院。终于在一个殊胜的时刻,我见到了法王如意宝及心仪已久的一位活佛。活佛又给我取了一个法名,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他给我取的名字叫嘎瓦嘉措,意思正是欢喜海洋!

在佛学院浓厚的闻思修氛围中,我沉浸在佛法的欢喜海洋里。而眼望着还沉沦在苦海中的众生,我不禁默默发愿,此生一定要追随我的第一个皈依师,以及后来碰到的佛学院高僧大德们的足迹,像他们一样,把所有众生都能摆脱痛苦当作最高的奋斗理想!

当李君以非常欢喜的表情、讲述完他从世间欢乐跃升到佛法带给他的欢乐这个过程后,我不禁也生起欢喜心来。李君并没跟我提到他要出家修行的事,但从他的口径当中,我已能体会到他对自己的皈依上师有坚定的信心。按照佛陀的教言,一个人皈依后,如心性不变则一定会成就。所以我想李君未来也一定会很快成就的。吾等大师释迦牟尼佛就在《涅槃经》中说过,“何人皈依三宝,彼等速得佛果。”正是因为如今的人们对佛教比较陌生,相对来说,又大都信仰现代科技的成就,所以要想体会佛法的甜蜜与利益就不是一件易事。这样,幸福而快乐的人生就往往与自己失之交臂。

我们这个时代的年青人在已获得了难得的人身后,有没有考虑过这样一个问题:这个人身到底取得了实义没有?

我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这世间最有意义的事就是闻思佛法、修行佛法。懂得了佛法的真义,就决定获得了解脱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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